而我们俩,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出去后,我们才端起放在我们面前的饭盒,狂吃了起来。这被关了一天,滴水未进,粒米不沾的,要说不饿,那是假的。
草草扒完饭,我俩坐着缓了会,开始左右打量起这间小屋子来,琢磨着有什么可以出去的办法。我俩好歹也是有野心的人,怎么会乖乖的让他们囚禁。
可当我们转悠了几圈后,感到绝望了。这间小屋子,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囚牢,唯一可以透气的窗户,被用一根根粗大的铁棍给封了起来,焊得死死的,仅留下几厘米的间隙。整间屋子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
看来我们除了老老实实的待着,什么也不能做。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除了出去上趟厕所外,其余的时间都一直被关在这狭小的小屋子里。
狭小的空间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要是呆久了,足以把人逼疯。
其实我一直有一点不明白,这几天他们一直这么囚禁着我们,也没有说让我们干些什么,这让我有些搞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不过想来,不管他们的意图是什么,都不会是好的。
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逃出去的机会,那就是在我们上厕所的时候,因为这时候,只有一俩个人跟着我们,所以我们可以耍上一些小把戏,然后趁机逃走。
经我们这几天的踩点,判断到如果我们能脱离这俩人的掌控,我们有很大的几会可以逃出这里,因为这里只是一处普通的居民楼,一出去外边,不远就是街道,一旦我们跑出了街道上多的地方,他们就算追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于是我和陈恒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见机行事,能跑就跑,跑一个是一个。
我们每天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有固定的,这天这俩人照旧来开了门,让我们去上厕所,我们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这两人紧紧跟在我们身后,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从小屋子里走出来后,我暗地里准备开始动手了,不出声响的伸进裤兜里,抓起一把白灰握在手心,这白灰,是我们俩在白天里偷偷在墙壁上一点一点挖下来的。
另一边,陈恒同样也把手伸进兜里做好了准备。我暗地里给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准备动手了。
这俩人跟着我们走了出来,出门时的方向正好是是要拐个弯,也就是这时候,我猛的一转身,一挥手把手里的白灰撒向跟在我身后的其中一个人。
与此同时,陈恒也猛的转身撒出了手里的白灰。
轻飘飘的白灰一离手,瞬间散开,化作一团白茫茫的尘土,扑向这俩人。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们会突然出招,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被喷了一脸的白灰。
“快跑!”
说那时快那时快,我俩一下绕过这俩人,往相反的方向拼命跑去,也就是出口的方向。
这俩人一下被白灰迷住了眼,来不及做出动作,等他们清理干净眼边的白灰追来时,我们已经跑到了楼梯道上,正拼命的往楼下跑。
我俩不带一丝停歇,一连跑下了四层楼,下到了底楼,只要一跑出去,我们就自由了,看着出口外边的世界,我心中激动不已,终于是要逃离这囚禁了自己一个多星期的鬼地方了。
这时候,楼梯道上边突然喊下来一声:“给我站住,不许走!”
我一惊,没有想到这俩人竟然跑得那么快,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我们不敢犹豫丝毫,急忙跑了出去。
一跑出去,我简直快要激动得蹦起来,自己总算是自由了,只要一跑出来,光凭那俩人,完全拿我们没办法,天高地远任由我们走。
然而我似乎想得有点太好了,刚一出来,正想着撒开腿跑时,前边突然出现几道身影,我一看这几道身影,顿时一惊。
在前边的人不是谁,正是哈子带着几个手下的小弟,此时的他们正好从几辆摩托车上下来,看样子是刚到这,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前边的是我们俩。
我俩一惊,扭头就要往另一边跑,可刚好这时候,那俩个追着我们不放的俩人刚好从楼上跑下来,下来他们一看在我们前边的哈子几人,急忙大喊道。
“哈子哥,快拦住他们俩,这俩小子想跑!”
这嗓子一喊,哈子顿时反应过来,骂着下令:“妈的想跑,快给我去拦住他们。”
随着他一声吩咐,这几个小弟呼的一下围堵过来,我俩急忙往旁边冲出去,力图突破他们的围堵。
可这几个家伙速度迅猛,而且还配合的很好,一下子散开,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而后那俩又紧追上来。
危急关头,我忙冲着陈恒喊道:“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分头突围,能跑一个是一个。”
“好,宇哥你小心。”
陈恒应了句,随后扭头往另一边跑去。而后我选了个方向,冲了过去。
我们这兵分两路,一下子就把这伙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围堵陈恒,一队紧追着我来。
虽然我们拼命的跑,速度很快。但他们也不慢,毕竟他们身材都要比我们强壮许多,何况在人数上他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我本以为自己一开始还能突围出去,但接下来却让我绝望了,他们以极快的速度把我紧紧包围起来,堵住了我所有的去路。
情急之下,我急中生智,快速蹲下抓起一大把泥沙往前边围堵过来的一人迎手就是一挥泥沙一经脱手就飞散开来,那人见状慌忙抬手遮挡。
我趁着这时候冲了出去,以为胜利就在眼前了,结果没想到旁边离得只有几步远距离的家伙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猛的往后一拉,我顿时就失去了重心,“扑”的一下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们几个人上来摁住我就是一顿暴打,本来经这一个多星期的恢复,身上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又来一下,估计又得疼个好几天了。
他们把我暴打一顿后,停了下来,在一旁骂着。
“靠,这俩小子还真是不老实,差点让他们给跑了。”
不用说,听他说就知道,陈恒也没有跑掉,估计也和我一样,被摁住暴打了一顿出气。
这时哈子走过来,他自顾自的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眯着眼看着我们:“行啊小子,胆子不小,居然还敢逃,看来得让你们干点什么了。”
对我们说完接着他又冲着他几个手下吩咐道:“带他们俩个去收拾一下,今晚去见客人。”
“好嘞!”
“你们俩个,它娘的还给我装死,给起来走。”
一个家伙说骂着又冲我踢了两脚,我吃痛,咬牙撑起身子站起来,这么一顿打,这帮家伙下手很得要命,差点没把我骨头架子给打散了。
接着我俩被他们带着去了附近的一间娱乐会所,先是让我我们冲了个澡,洗去了这个星期以来积攒的污洉,随后又让我们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他们这是让我们干嘛呢?难道是想让我们在这里给他们打工当服务员挣钱不成?可事实并非如此,我也是直到后来见了他们说的客人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是干什么。
我们洗净穿戴好衣服后,待在了一间包厢里,有几个人在看守着我们俩,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他们把我俩带去一个大的套房。
就在进去之前,他们对我们放下狠话,说里边的客人让我们干嘛,我们就干嘛,要是有敢违背,等着我们的就是严厉的惩罚。
我们一连吃了几次的苦头,也不敢轻易对他们说不,连连点头诺应到。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边就越是好奇里边的是什么样的客人,我们又得干什么。不过这些,都将随着我进到里边后一一揭晓。
他们见我俩识趣,也就放了我俩进去。一进到里边后,我急忙打眼扫量了里边一圈,想看那“客人”在哪,可扫量一圈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客人的身影。
疑惑之下我小心的喊了句:“有人吗?”
“进来吧!”
一个庸散的声音回应过来,听着声音,是个女的,很有磁性。
随后我俩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走进那时才发现,原来这套房里还有一间房间。这房间门半掩着,没有合上,我走上去轻轻一推就开了。
紧接着我目光向里边扫去,只见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一女的慵懒的躺在床上,她侧躺着,正好背对着我们,身上似乎没有穿衣物,只是盖上了层轻薄的绒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