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闷哼声,他嘴角的血迹更加流出,尹风他一脚正想踢到林然的肚子时,没想到他的脚动不了,身子向后翻去。
尹风想爬起来,可是他想爬起来时,向有人踩住他的背时,让他动也不能动了,背后的痛得很,而且,他隐约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本清秀的脸疼得呲牙咧嘴,低骂:“我kao,见鬼啊。”
而一侧站着的痞子们,他们看到尹风这样,他们面面相觑,老大这是怎么了,其中有一个人去扶尹风时,没想到,也跌落在地上,背上也一痛,像是有人踩他一样,他侧头看着尹风:“老大,这是怎么了。”
尹风呲嘴,大骂:“我怎么知道,看什么,还不快来扶我起来。”
经过他一吼,站在一侧面面相觑的痞子们,才上前准备扶起尹风,可是没想到,只要去扶尹风的人都被无缘无故的摔倒在地。
片刻后,地上已经倒下了一片,只剩下有一个人站在原地,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林然刚才痛得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他慢慢爬起来,看到尹风躺在地上,他疑惑着,这是怎么了。
这才,他抬眼一瞧,却发现有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一脚踩在尹风身上,他后退一步,惊讶,指着田单:“你,你。”
田单也是惊讶着,没想到林然能看见他,眼见林然要说出来了,他手一挥,就封住了林然的语巴。
林然想张语,却发现怎么张不开。
这时田单看着一边东看看,西看看的,朝孙膑大吼一声:“孙膑,办正事。”
孙膑这才尬尴的一笑,定住了这些人。
当初绝家先祖让他们成为鬼将时,曾经说过,不能让现世之人知道你们,也不能伤害无辜之人。
这些人,自然称不上无辜之人了。
孙膑上前,拉住林然的手,他说:“小子,走了。”
林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朝前飞去。
我才将车子停在业明路口,正想下车时,没想到车子里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家主。”
回头,已经看见孙膑田单带着鼻青脸肿的林然坐在后排了,孙膑嘴里还念叨着:“这坐的还真是软和,不错,这次回去,一定要向他们,好生说说。”
田单无语的看着孙膑。
这时,林然看到我,他眼中惊讶无比,他指着我,又指着孙膑与田单,他想说,话已经说出口了:“队长。”话说出时,他还一愣,怎么就突然说得出了。
随后,又道:“队长,他们是鬼?那你是?”
疑问的目光看着我,我一阵无语,这两个人是有病吗?不知道把林然打晕吗?现在让我怎么解释。
而孙膑耸了耸肩,他一幅淡然的表情:“家主,不关我们的事,他才看见我们。”
听了孙膑的话,我震惊,什么,林然居然能看到他们,忽想起,前一次,他也能看见宁舒,这林然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好奇的问道:“林然,你家族是什么人?”
林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想了想,说:“好像是什么抓鬼的,可是这世上哪有鬼。”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似乎说得极为小声,而且还没有底气,是啊,若世上没有鬼,那这两个人是谁?
“难怪如此。”既然林然已经看到了,我就告诉他罢了,叹了叹气:“林然,正如你看到的,他们两是鬼将,而我是阴阳师,简单来说,我们绝家就是捉鬼的。”
林然愣了愣,回神,才道:“那我上次看到的真得是鬼。”
他指的上次,应该就是宁舒,我听后,点头。
林然似乎还没有接受得了,他颓废的坐下,随后,恢复了情绪,对着孙膑与田单说:“谢两位救命之恩。”
忽,我的手机响了,还未等我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余七兴奋的声音。
他说:“绝队长,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没有说话,等着余七继续说着:“是那个清洁工,苏料。”
这时,我脑海里浮现出撞到我的清洁工,是他吗?
看着后排的林然,我说:“你先去医院看伤,我去融景写字楼。”
不一会儿,我来到融景写字楼下,余七已经在等着了。
正当我们走进写字楼时,没想到,就遇上了苏科,当他看到我们走向队时,他本能的扔到手中的东西,朝外跑,可他一个坡脚的又怎么跑得过我。
警局审问室里,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苏科。
“为什么要杀姚露。”
苏科低着头,不语,我大怒,大手拍在桌子上:“说,为什么要杀姚露。”
倏地,苏科他抬头大笑声,语气中带着怨恨,他说:“我明明那们喜欢她,她却看不起我,别看她一幅清纯善良的样子,结果还不是一个拜金女,她该死,该死。”
听着苏科陈述着杀姚露的线细,一侧的姚露气得身体直发抖。
我微闭眼,示意同事将苏科押下去,
姚露她抱着头,她解释着:“我没有看不起他,真得,我也是从底层打拼出来的,我不喜欢他,难道也不能拒绝吗?”
我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现在凶手已经绳之以法,等晚上你与何深告别后,你就离吧。”
姚lù点头:“谢谢,谢谢你,绝队长。”
我轻应了声,将一个符交给了姚露,告诉她:“这个你拿着,可以让你入何深的梦。”
姚露再次说了声谢谢,就消失不见了。
我坐在审问定的椅子上,揉着眉心,总算真相大白了,该休息了。
突,这时,手机又响起了。
“喂,色色,快回来,叫上宁舒。”
我听着爷爷有些虚弱的声音,我眼里担心着,站起身子来,想说什么,可是爷爷已经挂了电话,难道是疵五将爷爷打伤了。
心中担着着,可是现在上哪找宁舒啊,对了,手机,上次,宁舒他给我发过短信。
说着,我就拿出手机,找到宁舒给我发的那条短信。
可是打了几个电话,宁舒都没有接通,就在我准备挂电话之时,电话居然通了。
“色色。”
“宁舒,爷爷有危险。”
不知为何,当听到宁宁舒的声音,我的心不似刚才那般担心了,我眼忽红了,语气也有几分不对。
宁舒也听出我的担心,他安慰着我说:“没事,有我在。”话一顿,又道:“你在警局吗?”
“嗯。”当听到宁舒说他在时,我眼泪竟止不住的流。
电话突然挂了,我擦了擦眼泪,准备出审问室,去落云村找爷爷。
当我打开门时,就看到宁舒已经站在门外,我瞬间就抱住他,哭泣着:“宁舒,你说,爷爷若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是啊,我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若爷爷也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许是宁舒从来没见过我如此样子,他眸中担心着,宠溺无比,他抱着我:“没事,有我在,绝非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最后三个字,他对着我的眼睛说,我竟不由点了点头。
“抱着我,闭眼吧。”
此话一路,我抱紧了他的腰,待睁眼时,我们已经到了落云村。
眼前一幕,让我大怒,爷爷正虚弱的躺在地上,吐着血,当看到宁舒时,爷爷松了一口气。
我赶紧上前,扶起爷爷:“爷爷,你受伤重不重。”
爷爷他摇了摇头,慈爱的摸着我的手:“不重,只是五脏六腑受伤了。”
我一听,吓得哭了起来:“爷爷,你别吓我,我怕,我只有你。”
“爷爷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
爷爷安慰着我,这时,宁舒走上前来,他抓住爷爷的手,瞬间,爷爷的脸色好了许多。
“谢谢。”真心的对着宁舒说。
宁舒温柔的看我一眼,然后,看着前面的疵五,他又换了另一个人的身体。
当他看到宁舒时,眸中害怕起,可瞬间又压了下去:“炎尊,你真得回来了。”
“疵五,本来想要放你一命,你却自找死路。”
宁舒的声音如地狱般传来的,阴森而冷三日 。
庛五则大笑着:“炎尊,既使你法力超群,可是我不死不灭,你杀不死我。”
听着庛五的话,我眉头一蹙,不能彻底毁灭疵五,真是麻烦。
没想到宁舒他冷笑出声:“是吗?那就看看。”
紧接着,就看见宁舒手上拿出一个东西来,是炎玉,这时宁舒回头,对着我说:“色色,你的呢?”
我反应过来,从自已身上拿出了另一半炎玉,宁舒说:“本来想把这东西留住,毕竟是我们第一件信物,可是如今,只有随着疵五的毁灭而消失了。”
听到宁舒说这句话时,我一愣,什么意思,难道,炎玉给毁灭疵五,宁舒一直都知道,难怪我上次问他炎玉的用处,他居然没有告诉我,原来是这个原因。
只瞧,宁舒化为一个黑烟飘入炎玉里,瞬间两块炎玉,合二为一,直直的飞向疵五。
疵五想逃,可是他的身体竟动不了,只能看着那炎玉穿入自己的身体。
然后,疵五的身体慢慢的倒下,疵五的灵魂飘出,胸前一个大大的窟窿,不一会儿,便化为乌有。
最后,只留下疵五最后的话。
“不可能,我不可能毁灭。”
宁舒则从炎玉里飘了出来,瞬间炎玉也碎成了渣,落在地上,沉入了土里。
我扶住了爷爷,见宁舒走过来,他则一脸轻松,我微微惊讶,难道疵五就这么快被毁灭了吗?宁舒一点都没有受伤吗?
我上前,关心的问着:“宁舒,你没事吧。”
宁舒那张清冷的脸微微一笑,他说:“没事,只不过毁了千前修为而已。”
我嘴角一抽,什么叫而已,而已。
疵五总算死了,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毕竟有一个成天可以想要你的命,吃你的血,骨的鬼,谁能睡得着啊。
回到小院子里,爷爷让我与宁舒去拜见绝家老祖宗,而宁舒撇了撇嘴,说了句:“本尊怕他们承受不起。”
我不高兴的冷哼声,宁舒也就妥协了,他跟着来到另一间屋子。
果然,当宁舒预要给先祖们上香时,没想到,那香自已就灭了,爷爷眸中尬尴的笑着,看来宁舒说得真是不错,老祖宗们,真得怕承受不起。
后来,宁舒才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
宁舒原是上古战神君,是统领凤神以及其它战神的主君,在一次大战时,他明明有能力压制那些暴乱,可是他厌倦了那种生活,自己选择消失。
但他作为战神主君,才是真得不死不灭,他投胎了,投在了先冥王后的肚中,可他还是有他的意识。
初生时,他已经有了意识,法力无边。
在一次他在黄泉边喝酒,却碰上了一个年轻女子的鬼,抢走了他的酒,还咬了他一口,然后,匆忙的跑路了。
而他只有看着他掉入往生池,却不能把她捉回来。
当听到这,我尬尴一笑:“那个女鬼是我啊。”
宁舒则宠溺的摸着我的头,他说:“我活了万把年,从来还没有人,神,鬼从我手中抢东西,当然对你刮目相看了。”
我吐了吐舌头:“那后来呢?”
宁舒望着天边,继续道:“后来,你托生到了绝家,我知道你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分出身的人,你的血,对我有用处,而且,我们生的孩子,将是这个世间最强大的生物,我用炎玉定下了你。”
听到这,原来第一次见面,他就说,我太弱,不适合生孩子,原来如此。
我坐在秋千架上,靠着他的肩,忽耳垂一冰,他说:“色色,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我还没有说话,宁舒就已经抱着我进了房间。
屋时,春色漫漫。
“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轻点。”
“好。”声音温柔中带着隐忍。
可是片刻后。
“宁舒,去你M的,痛死老娘了,老娘不干了。”
而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只等着那声声的低吼声,不知何时,我也渐入佳境。
屋时一片旖旎。
多年后,我看着屋外跪着的小孩,我不忍心着推了推身侧的男人,娇嗔着:“他还小。”
宁舒则冷哼了声:“小,本尊有他那么大时,都上战场杀敌了。”
好吧,我无语,不理会他,上前,抱起地上跪着的孩子,半哄着:“小宝乖,去找太爷爷玩。”
小宝犹豫的看了屋里的黑着脸的男人,他吞吐着:“妈妈,可是……。”
我爱怜的摸着他的头,哄着他:“没事,他不敢拿你怎么。”
话落,又亲了我的脸颊,目光看着宁舒,像是带着挑衅,可当对上我的眼,又那般可怜,这自然我是没有看见的。
看着小宝的身影走远后,腰间一紧,我靠在宁舒身上,喃喃说:“小宝真乖。”
宁舒则不语,则轻哼声,乖吧,扮猪吃老虎,还想和他老子抢女人,门都没有。
想着,便俯身,在小宝刚才亲过的地方再吻了一次。
我瞬间无语,这两父子,真是的,还互相吃醋。
不过,有爷爷,有他,有小宝,我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圆满。
我侧头,看着宁舒,眼中爱意点点,我说:“宁舒,谢谢你。”
而宁舒则不语,抱着我更紧了,他在心里说着,是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觉得这个世上还有趣,还有爱。
还有一个家。
谢谢你,我的色色。
最后,我们相视一眼,相拥的看着天边要落下的太阳,拉长了我们的身影。